第七章 ：你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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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迪羅帶著弗麗絲克來到艾菲斯的醫院的時候，眼角抽了抽。
“這裏發生什麽了？”
看著外面滿地劍痕槍孔的地面，迪羅望向那個在病床上正在讓艾菲斯包紮傷口的紅發女人，然後看見她嘁了一聲，把頭轉向另一個病床上已經不省人事的金發少女。
“和她幹了一架。”
“關於那份資料？”
“...嗯。”
迪羅嘆了口氣，拍了拍弗麗絲克的頭，用眼神示意艾菲斯帶她出去玩一會，而自己則是坐到了安黛因的對面。
“到底是怎麽回事？”
“艾斯戈爾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的話，我就不會來問你了。”
迪羅從袖口中拉出了那份資料，遞到安黛因面前。
“我幾天之後就要用這些東西和SPW財團談判了，了解的不夠可不行，所以...”
迪羅擡起頭，直視著安黛因的雙眼。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
W.D.加斯特。
那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有著無與倫比的智慧，縝密的心思，堅毅的性格以及大膽的開闊精神。
舉止優雅，相貌出色，平時的品行和衣著也相當有格調，是曾經艾斯戈爾手底下最器重的人，甚至不惜花費大量資金，建立了艾菲斯這座表面上是醫院，實際上是一個研究設施的建築。
至於他來到這座小鎮的原因，則是因為有一位科研界的前輩嫉妒他的才能，在他某次實驗時候替換了實驗材料的標簽，引起了一場意外，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卻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兩個永久性的傷口，還破壞了他的嗓子，讓他成了一個啞巴。
加斯特沒有覆仇，因為在那之後不久，哪位前輩就死於正常的老化，但他也因為那場意外離開了原來所在的地方，來到了這座小鎮，並且和艾斯戈爾相遇，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替身力量的存在，並開始著手研究。
一開始的研究很簡單，不過是測試一些替身力量的數據，並且根據這些數據來幫他們制定相應的戰鬥方式或者設計武器之類的，但到了後來，加斯特漸漸不滿足於這種表面的研究，開始探索替身力量的本質。
而這也是一切的開端。
“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我當時只是負責外部治安，但...”
安黛因擡起了手，上面緩緩浮現出細密的青色鱗片，而她的皮膚也漸漸趨近於那種鱗片的顏色，就連嘴中的牙齒都開始變得尖銳。
“這就是他的研究成果之一。”
“...看上去像超級英雄片裏的變種人。”
“不，這是替身。”
安黛因收起了那種變化，臉色也逐漸變得平靜。
“他當時研究出了一種可以將替身力量註入物質的藥劑，使用之後，替身會相對變弱一些，但是所註入的物質卻能獲得替身力量，一些會比原本的替身力量更加強大，最次也是和之前持平，我選擇的是註入了我自己的身體。”
“...鎮上有多少人服用了藥劑？”
“不是很多，因為那種藥劑制作起來很困難，而且加斯特比較心急下一步的研究，所以也沒有繼續生產的想法，所以只制作了一批交給了艾斯戈爾，然後整個人就又縮回了實驗室。”
“嗯。”
迪羅點點頭，旋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些事...不至於讓托麗爾有那麽大的反應吧？”
“當然，托麗爾雖然不太喜歡這些研究，但也只是提醒了兩句，或者說，因為‘傳說’的人都很開心，托麗爾也不好打攪大家的興致，畢竟這也算一件好事。”
說到這裏，安黛因頓了頓，目光逐漸暗淡。
“真正的事情在這之後，因為我們都被這勝利的喜悅沖昏了頭腦，所以...”
“我們沒有制止加斯特的下一步計劃。”
......
艾斯利爾，艾斯戈爾與托麗爾的孩子，‘傳說’的團寵，一個小小年紀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沈穩與智慧的小家夥。
身為‘傳說’兩位首領的孩子，艾斯利爾卻沒有那些一般大少爺的臭脾氣，相反，他相當善良，脾氣溫和，而且相當聰慧，為人處世的水平都遠超他當時年齡該有的水平，而且被大家視作艾斯戈爾卸任之後的繼承人。
所以當加斯特提出那個實驗的時候，艾斯利爾理所當然的參加了。
“什麽實驗？”
“關於替身力量的本質探究，因為小孩子的替身力量沒有發育完整，觀測起來比較容易，所以叫上了鎮上當時所有擁有替身力量的孩子。”
“一共多少人？”
“...六個。”
數據采集的不是很順利，因為替身力量本來就是相當唯心的東西，用現有的機器與儀器很難測算，而且不時要推翻之前的數據，弄得大家都有些疲憊，直到最後放棄了這個項目——當然，這其中也可能有托麗爾堅決反對用孩子來做實驗的助力。
僅管如此，身為天才的加斯特依舊沒有放棄對替身力量的研究，雖然沒辦法直接探究本質，他就幹脆退居而求其次，選擇了探究替身力量的運行規律，看看能不能加強大家的替身，更好地維護小鎮和平。
他成功了。
他成功的制作出了幾只關於替身力量的強化藥劑，雖然受限於數據，那些藥劑只能讓那六個替身還沒發育完全的孩子使用，但是也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
“之前的成功麻痹了我們的神經，盡管加斯特再三強調，那只是書面上的數據，具體的實際效果還不可預知，但我們卻一直認為這是一次重大的成功。”
“而在我們的勸說下，加斯特也放松了心情，再三確認那些藥劑在‘理論條件下’安全之後，給六個孩子使用了藥劑。”
在藥劑服用的最初，大家的確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而且六個孩子的替身力量也都有所成長，甚至發展出了一些和原本無關的新能力，尤其是艾斯利爾，雖然只有十三歲，但是替身能力卻漸漸快能肩比自己的父親，甚至還在不斷成長。
但...
意外就那麽發生了。
安黛因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等她趕到那個小巷的時候，就只發現了一地的屍體，還有那個握著刀的小孩子。
她是那麽小，笑得那麽甜美，但是身上卻染滿了鮮血，對著安黛因舉起了刀，下一秒，濃烈的危險感撲面而來，盡管奮力的躲閃，但她的臉上還是多了一道刀痕。
“那是另外一個孩子的替身能力，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想和她拼命，但是卻被艾斯戈爾打昏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死了，加斯特也消失了，艾斯戈爾告訴我，加斯特和那個孩子同歸於盡了。”
“而在那之後，托麗爾和艾斯戈爾就離婚了，伊波特也變成了你現在見到的樣子。”
“...那個孩子叫什麽？”
這次安黛因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下頭，咬了咬牙，吐出兩個字。
“查拉。”
但是說完這些話，她卻又擡起了頭，望著迪羅。
“但是那些都過去了，艾斯戈爾想要用那些數據換來SPW財團對這個小鎮的庇護。”
“我知道，那些資料是不好的東西，但是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們就讓它朝著好的一面——”
砰——
安黛因正說著，在艾菲斯和弗麗絲克玩耍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了重物墜地的聲音，吸引了正在談話的兩人的註意力。
“餵，弗麗絲克，發生什麽了？”
迪羅有點擔心是不是弗麗絲克闖了禍，打碎了艾菲斯的手辦什麽的，但...
沒有任何的回應。
發生什麽了？該不會兩人撞在一起，昏迷了吧？
迪羅有點擔心，和安黛因對視了一眼。
“我說的差不多了，你去看看吧。”
“好。”
迪羅站起身，朝著那個房間走了過去，但還沒靠近，迪羅卻停下了腳步。
那是相當濃郁的血腥味。
“弗麗絲克？”
他試探的叫了一聲，但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出事了。
腦海裏閃過這三個字的同時，迪羅直接跑了起來，撞向了那扇門。
砰——
門被撞開了，但是門口的景象卻令迪羅瞳孔微縮。
艾菲斯...
那是艾菲斯的屍體，倒在血泊中，脖子上有著一道大大的刀傷，臉上還掛著幸福的微笑，似乎還沈浸在和弗麗絲克討論魔法少女的歡樂中。
而就在迪羅看清艾菲斯屍體的一剎，一把猩紅的小刀已經貼在了他的脖子上，而身上傳來的觸感也是如此熟悉。
“弗麗絲克？”
“嗯，是我哦。”
“你...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你這...”
迪羅伸手去抓背後的弗麗絲克，卻感覺那小刀往前送了一點，已經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冰涼的觸感。
弗麗絲克就那麽騎在迪羅的脖子上，俯身到他的耳邊，唇間的呼吸都如此清晰。
“你真蠢。”
話音落下，在安黛因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小刀如同切豆腐一般切開了迪羅在脖子上生成的秘環，然後——
而安黛因此刻才反應了過來，手中生成了青澀的光矛，怒視著那個從迪羅屍體山跳下來的孩子，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她...
“怎麽，不歡迎我回來嗎？安 黛 因。”
她微笑著，如同在那個小巷，站在那些屍體中央，喚醒了深藏在安黛因腦海中那份的記憶。
“查拉！”
——————
PS：沒有全書完
PS2：誰能告訴我虛空刺該怎麽配？完全玩不懂，把把八強出局。
PS3：取丨丨丨精是敏感詞，隔了好遠，一個進取丨的丨精神都不行，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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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面滿地劍痕槍孔的地面，迪羅望向那個在病床上正在讓艾菲斯包紮傷口的紅發女人，然後看見她嘁了一聲，把頭轉向另一個病床上已經不省人事的金發少女。
“和她幹了一架。”
“關於那份資料？”
“...嗯。”
迪羅嘆了口氣，拍了拍弗麗絲克的頭，用眼神示意艾菲斯帶她出去玩一會，而自己則是坐到了安黛因的對面。
“到底是怎麽回事？”
“艾斯戈爾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的話，我就不會來問你了。”
迪羅從袖口中拉出了那份資料，遞到安黛因面前。
“我幾天之後就要用這些東西和SPW財團談判了，了解的不夠可不行，所以...”
迪羅擡起頭，直視著安黛因的雙眼。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
W.D.加斯特。
那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有著無與倫比的智慧，縝密的心思，堅毅的性格以及大膽的開闊精神。
舉止優雅，相貌出色，平時的品行和衣著也相當有格調，是曾經艾斯戈爾手底下最器重的人，甚至不惜花費大量資金，建立了艾菲斯這座表面上是醫院，實際上是一個研究設施的建築。
至於他來到這座小鎮的原因，則是因為有一位科研界的前輩嫉妒他的才能，在他某次實驗時候替換了實驗材料的標簽，引起了一場意外，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是卻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兩個永久性的傷口，還破壞了他的嗓子，讓他成了一個啞巴。
加斯特沒有覆仇，因為在那之後不久，哪位前輩就死於正常的老化，但他也因為那場意外離開了原來所在的地方，來到了這座小鎮，並且和艾斯戈爾相遇，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替身力量的存在，並開始著手研究。
一開始的研究很簡單，不過是測試一些替身力量的數據，並且根據這些數據來幫他們制定相應的戰鬥方式或者設計武器之類的，但到了後來，加斯特漸漸不滿足於這種表面的研究，開始探索替身力量的本質。
而這也是一切的開端。
“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我當時只是負責外部治安，但...”
安黛因擡起了手，上面緩緩浮現出細密的青色鱗片，而她的皮膚也漸漸趨近於那種鱗片的顏色，就連嘴中的牙齒都開始變得尖銳。
“這就是他的研究成果之一。”
“...看上去像超級英雄片裏的變種人。”
“不，這是替身。”
安黛因收起了那種變化，臉色也逐漸變得平靜。
“他當時研究出了一種可以將替身力量註入物質的藥劑，使用之後，替身會相對變弱一些，但是所註入的物質卻能獲得替身力量，一些會比原本的替身力量更加強大，最次也是和之前持平，我選擇的是註入了我自己的身體。”
“...鎮上有多少人服用了藥劑？”
“不是很多，因為那種藥劑制作起來很困難，而且加斯特比較心急下一步的研究，所以也沒有繼續生產的想法，所以只制作了一批交給了艾斯戈爾，然後整個人就又縮回了實驗室。”
“嗯。”
迪羅點點頭，旋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些事...不至於讓托麗爾有那麽大的反應吧？”
“當然，托麗爾雖然不太喜歡這些研究，但也只是提醒了兩句，或者說，因為‘傳說’的人都很開心，托麗爾也不好打攪大家的興致，畢竟這也算一件好事。”
說到這裏，安黛因頓了頓，目光逐漸暗淡。
“真正的事情在這之後，因為我們都被這勝利的喜悅沖昏了頭腦，所以...”
“我們沒有制止加斯特的下一步計劃。”
......
艾斯利爾，艾斯戈爾與托麗爾的孩子，‘傳說’的團寵，一個小小年紀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沈穩與智慧的小家夥。
身為‘傳說’兩位首領的孩子，艾斯利爾卻沒有那些一般大少爺的臭脾氣，相反，他相當善良，脾氣溫和，而且相當聰慧，為人處世的水平都遠超他當時年齡該有的水平，而且被大家視作艾斯戈爾卸任之後的繼承人。
所以當加斯特提出那個實驗的時候，艾斯利爾理所當然的參加了。
“什麽實驗？”
“關於替身力量的本質探究，因為小孩子的替身力量沒有發育完整，觀測起來比較容易，所以叫上了鎮上當時所有擁有替身力量的孩子。”
“一共多少人？”
“...六個。”
數據采集的不是很順利，因為替身力量本來就是相當唯心的東西，用現有的機器與儀器很難測算，而且不時要推翻之前的數據，弄得大家都有些疲憊，直到最後放棄了這個項目——當然，這其中也可能有托麗爾堅決反對用孩子來做實驗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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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功了。
他成功的制作出了幾只關於替身力量的強化藥劑，雖然受限於數據，那些藥劑只能讓那六個替身還沒發育完全的孩子使用，但是也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
“之前的成功麻痹了我們的神經，盡管加斯特再三強調，那只是書面上的數據，具體的實際效果還不可預知，但我們卻一直認為這是一次重大的成功。”
“而在我們的勸說下，加斯特也放松了心情，再三確認那些藥劑在‘理論條件下’安全之後，給六個孩子使用了藥劑。”
在藥劑服用的最初，大家的確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而且六個孩子的替身力量也都有所成長，甚至發展出了一些和原本無關的新能力，尤其是艾斯利爾，雖然只有十三歲，但是替身能力卻漸漸快能肩比自己的父親，甚至還在不斷成長。
但...
意外就那麽發生了。
安黛因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等她趕到那個小巷的時候，就只發現了一地的屍體，還有那個握著刀的小孩子。
她是那麽小，笑得那麽甜美，但是身上卻染滿了鮮血，對著安黛因舉起了刀，下一秒，濃烈的危險感撲面而來，盡管奮力的躲閃，但她的臉上還是多了一道刀痕。
“那是另外一個孩子的替身能力，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想和她拼命，但是卻被艾斯戈爾打昏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死了，加斯特也消失了，艾斯戈爾告訴我，加斯特和那個孩子同歸於盡了。”
“而在那之後，托麗爾和艾斯戈爾就離婚了，伊波特也變成了你現在見到的樣子。”
“...那個孩子叫什麽？”
這次安黛因卻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下頭，咬了咬牙，吐出兩個字。
“查拉。”
但是說完這些話，她卻又擡起了頭，望著迪羅。
“但是那些都過去了，艾斯戈爾想要用那些數據換來SPW財團對這個小鎮的庇護。”
“我知道，那些資料是不好的東西，但是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們就讓它朝著好的一面——”
砰——
安黛因正說著，在艾菲斯和弗麗絲克玩耍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了重物墜地的聲音，吸引了正在談話的兩人的註意力。
“餵，弗麗絲克，發生什麽了？”
迪羅有點擔心是不是弗麗絲克闖了禍，打碎了艾菲斯的手辦什麽的，但...
沒有任何的回應。
發生什麽了？該不會兩人撞在一起，昏迷了吧？
迪羅有點擔心，和安黛因對視了一眼。
“我說的差不多了，你去看看吧。”
“好。”
迪羅站起身，朝著那個房間走了過去，但還沒靠近，迪羅卻停下了腳步。
那是相當濃郁的血腥味。
“弗麗絲克？”
他試探的叫了一聲，但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出事了。
腦海裏閃過這三個字的同時，迪羅直接跑了起來，撞向了那扇門。
砰——
門被撞開了，但是門口的景象卻令迪羅瞳孔微縮。
艾菲斯...
那是艾菲斯的屍體，倒在血泊中，脖子上有著一道大大的刀傷，臉上還掛著幸福的微笑，似乎還沈浸在和弗麗絲克討論魔法少女的歡樂中。
而就在迪羅看清艾菲斯屍體的一剎，一把猩紅的小刀已經貼在了他的脖子上，而身上傳來的觸感也是如此熟悉。
“弗麗絲克？”
“嗯，是我哦。”
“你...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你這...”
迪羅伸手去抓背後的弗麗絲克，卻感覺那小刀往前送了一點，已經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冰涼的觸感。
弗麗絲克就那麽騎在迪羅的脖子上，俯身到他的耳邊，唇間的呼吸都如此清晰。
“你真蠢。”
話音落下，在安黛因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小刀如同切豆腐一般切開了迪羅在脖子上生成的秘環，然後——
而安黛因此刻才反應了過來，手中生成了青澀的光矛，怒視著那個從迪羅屍體山跳下來的孩子，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她...
“怎麽，不歡迎我回來嗎？安 黛 因。”
她微笑著，如同在那個小巷，站在那些屍體中央，喚醒了深藏在安黛因腦海中那份的記憶。
“查拉！”
——————
PS：沒有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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